见到这些宫人,郭暄二话没说,便是上前,与这些宫人耳语谈话。当他与第六个人开始谈话时,焦怀玉沉不住气了,她不满问:“郭大人,你故弄玄虚,要到几时?”
“娘娘稍安勿躁。”郭暄不慌不忙,说罢又继续与宫人耳语。如此逐一跟华清宫二十几个宫人谈过话,他才挥挥手,让这些宫人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郭大人现在可以说明,你跟那些宫人都说了什么吧?”焦怀玉实在有些不耐烦了。
郭暄笑笑拱手,方才告诉她:“微臣适才,向这些宫人打听了一下乳娘平素为人做事若何。他们都说,乳娘平素里为人谨慎,做事情极少出错,便是出了半点差池,也从不逃避罪责,甚至在别人犯错时,她还会好心揽下罪责,替别人受罪。这样一个人,又如何在情急之下嫁祸西皇后?”
“这……”焦怀玉无措地眨了几下眼睛,终于侧过头,不敢直视郭暄如鹰一样犀利的眸子道,“这哪有个定数的?”忽而她又微扬下颔看他,辩驳说,“伺候皇子不小心,险些摔了皇子,可是死罪。在面对死亡,再是品性高尚之人,也有可能生出小人之心。”
“娘娘说的,也在理上。”郭暄没有与之多辩,恭敬揖礼,“那微臣就不多叨扰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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