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一夜诉说了。两人同床共枕,紧紧相拥,好似从未分开过一般熟悉彼此。
“为何要吃那绝情的药?记着我不好吗?”沈嫣终于问出了心中藏着许久的问题。
安阳平将她抱紧了些,吻了吻他的额头,方才告诉她:“越是想着你,越想把你寻回来。甚至想过通过战争,打败李承启,让他再没本事把你夺回去。可若这么做了,南诏一统天下,却是没有贤君,终将四分五裂。我这才吃下绝情的药。”
吃下绝情的药,是怕自己因为个人私情,控制不住做一些影响大局之事。如此用心,可谓良苦。安阳平,终是一个为天下苍生着想的人。个人私心与天下苍生,他选择了后者。
“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帮司马文勇。”沈嫣终于肯定了这一点。何止不帮,可以说,在加速他的消亡吧。
“他根本只知道战争。若他赢得天下,天下百姓还有好活?”即便司马文勇的确是自己的侄儿,有着血亲,但他认理不认亲。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分得很清楚。更何况,司马文勇连换心这样的事都敢想敢做,还有何等残暴之事做不出来的?他现在才十五岁,越是长大,还不知会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
“安阳,”沈嫣伸出手指,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