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过软绵绵躺在地上的邹二娃,将他靠在路旁一颗行道树上。几张带着血迹的纸币塞进邹二娃的上衣口袋。大叔找来几张纸点着引燃一堆有些湿润的枯叶,被水滋润过的树叶,不情不愿的燃烧自己,冒着浓浓的呛人的青烟。
“小伙子,这几十块钱是你的吧;钱啊是个好东西,谁都需要,但是人没了要钱又有何用呢,所以啊人活着钱才有意义,才是事情的根本,以后不要这么傻啊。”蹲在火堆旁的大叔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说给邹二娃听。
“嗯~”
“缓一缓气再说话,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一两年这条路上不太平静,是应该管管这些社会的残渣。小伙子看你胸前的校徽是前面医学院的学生吧?”大叔用棍子挑动着火堆的底部,将树叶中间掏空,以形成空气对流,让火焰燃得更旺,温度因火势的旺盛高了好几度,烤在人身上有几分润润的温暖。
“先暖和一下身子,真佩服你命大,这样都能挺过来啊,也算是奇迹!刚刚我检查你身体的时候,你是不是有修炼过内功?”野外露了一整晚,光身上没有包扎的伤口就会让血液流失尽,换着其他人可能早就挂了。
“大叔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就坦白告诉你吧,小时候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