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回到火锅馆,星期六星期天兼职赚来的钱对于自己生活费简直是杯水车薪,还有家里母亲的吃药的钱......哎,还得多想想办法啊。
大厅里的几个女服务生通过厨房门上的传菜口,向里围观张胖子教邹二娃洗碗,一个个探着脑袋,好奇的样子像是在动物园观看稀有动物,就差领一张门票。
邹二娃边洗碗边埋怨:狗日的城里人,点那么多菜又不吃完,多糟蹋粮食啊。那些年在乡下,家家基本上都是稀饭下咸菜,荤菜的时候都很少,除了过年过节;稍微富裕一点的,大不了煮的米饭干一点,都是配着咸菜下饭,偶尔有客人来了会炒一两个青菜,就算招待客人。洗碗用清水洗洗就非常干净,哪里像在这里还需要用洗涤剂才能把油腻清洗干净。
“看什么看,一个个还不快去招呼客人,一个个发神经似的,没看过洗碗吗?要不都进去一起去帮忙洗?”老板站在吧台,一个手接着电话,一个手挥舞着驱赶那群看稀奇的女服务生们。
邹二娃一整天就这样在洗碗槽上机械地重复着枯燥工作,洗碗,清碗,偶尔几滴调皮的洗碗水钻进手套,刺激着伤口,忍着剧痛又飞快的清洗着。
胖子一直观察洗碗的邹二娃,这家伙在水槽旁忙活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