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扑通扑通的上上下下起伏,事情变得这么大条,换一个人肯定爆了粗口,围着大叔转了几圈,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对方,嘲讽地道:“哟,不错哦,圆口的僧服,宽体的裤子、僧鞋,都是新的吧,看上去有那么几分意思,像修仙打禅的人,大半夜的捋我来就是为了看您的新衣服?”
大叔仍旧还是笑而不语,伸长脖子,像打量外星人一样,一动不动瞪着邹二娃,只盯得邹二娃头皮发麻。
但这怎么能不急呢,“说吧大叔,深更半夜掳我出来什么事!我倒是挺佩服您是怎么做到的,我们宿舍、寝室的门都上了锁,关得死死的。”
“呵呵,二娃,我怎么带你来到这里先放一边,咱说说,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大叔面上仍旧波澜不惊,说出口的话好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不关两人风月。
约定,跟大叔之间的约定?
想起来了,前天承诺的晚自习后跟大叔一起修习‘八步摧心掌’的上部。是有那么一回事,那不是我一下晚自习忙卖方便面去了,把这事丢在脑后去了?我得先要养活我自己。
“咱们也认识这么久了,我一直叫您大叔,还不知道您贵姓呢?”邹二娃劈开话题,找一些几毛蒜皮的事情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