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应该早点放自己回去,还得上课啊。
进得屋来,昏暗的小屋只在正对大门的墙壁上燃着黄豆般的火苗,照亮着屋子。
借着火苗才看清也不是农村常用的煤油灯,而是供奉祖先用的万年灯。
灯前的神龛上供奉着水墨画作的佛佗,衣服破烂,神态憨掬可爱。长长的眉毛遮盖着眼睛,一位年长的智者。
瓦檐上流下来的雨水流,从碎米珠变成了珍珠帘,最后变成了一条条垂直的粗大的白线。师傅扭过头,神龛的香筒上插一对香烛,对他身边的邹二娃,说道:“顽徒,这是师祖,妙空大和尚,快上前跪拜。”
“师祖爷再上,门下不肖弟子木明,今天要广大门户,收徒邹应,请祖师爷保佑我派发扬光大。”
邹二娃小媳妇般委屈地在神龛前跪下,按照师傅的要求做着拜礼动作:“师祖在上,请受徒孙邹应一拜,我拜师也是为了救人,既然我已是你的徒孙,你可要在暗中保护我哦,有人深更半夜喜欢掳人出来玩。”
“邹应,邹二娃,在祖师像前请勿乱言,现在为师告知你:师傅我法号本明,俗家,姓陈名家顺。”
家顺,家庭顺利还出家干嘛,你这不是闹着玩吗?不要蛊惑我去做什么世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