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伙的动作定格一般,在灯光下尴尬着。
“李广,你下死手啊,这次得付医药费,你看看你们就这么对待我?我招惹谁了,问你们啊!”陈涛一副伤心的样子,摊开双手。
“放屁,还要医药费,谁叫你进门不先敲门。”
“我进我的寝室还要敲门,哥们都说说看,这是哪里的规矩?这是哪门子规矩?”
老孙头扶起陈涛,将事情原本告诉他,并劝慰“好了,好了,陈涛你也不要埋怨啦,大伙也是无心之举。”
大伙最后一致通过,现在就结队外出寻找更多的木棍。
学校门口的医务室灯还亮着,太保一伙围着医务室的窗口,饶有兴致地看着里面,排骨在室友的搀扶下坐在手术台上,校医正包扎着对方手掌上的伤口。酒精的刺激加剧了伤口的痛感,排骨紧紧地捁住手腕,脸痛得变了形。
“你这个创面不大,创口也不深,问题不大嘛。小伤口而已,有那么痛吗,好歹你也是个大男人,忍着点。”
校医趁势又紧了一下绷带:“给,这个是给你的病假条,以后少造惹是生非,认真念书才是正经事。”校医看也不看排骨一眼的递过来一张纸条,这些家伙在学校早已是声名狼藉,也是校医院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