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终就会辜负了流年。
“二娃,你在我们家火锅馆上班还习惯吧?这样也好,人呢,早一点接触社会,多锻炼自己也是好事。小伙子不错嘛,知道给家里减轻负担。”张思余用手反撑在背后的石头上,半是仰卧,装着老气横秋的腔调又道:“嘿,小伙子,以后我就把我姐交给你了,好生相待,你若做对不起我姐的事情,到时候难过我这一关?信不信!”仰着头,恰恰露出一截雪白如玉光滑的脖子,乌黑的秀发垂在背后,与白嫩手臂的交相辉映。
不着边际说一些闲话,用小石籽在石头上不知道画着什么。
邹二娃心想与这小丫头相处倒也没那么难,心质善良。只是神色十分黯然,哪有心情理他装怪。
“对于你姐,我确实没有想法,跟你一样,我们也才是第一次见面。至于你说的我出来做工,怎么说呢,我没有你说的那么高尚。哎,我也想像其他同学一样在寝室睡大觉,也想周末跟同学一起逛逛缙云山,磨滩河,可惜没办法啊,算了,不谈这个。”觉得跟第一次见面的女孩说自己苦楚太过于肤浅。
“你看看你姐,还在江水里发呆,要不我们回去了吧,这样下去我怕她出事。”
张思余听闻他担心自己的姐姐,想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