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都是生活落出来的贫血病,每天就吃一点稀饭、咸菜,稍微浓稠一点的米饭都舍不得做,更不用说有荤菜,吃药的钱更是没有,自己读书的几百块钱学费还是卖掉木楼的木板,地坝里的石板凑起来的。家里肯定没有余钱,也没有钱进账……。
都离家将近四、五个月了,不知道家里情况怎么样,母亲现在还在犯昏没有,一个人在家昏了怎么办。那年代只有乡政府邮电所有一台电话,而且还是逢场天才营业,通讯靠写信,急一点用电报。
想着家里的事,邹二娃的眼角开始红润起来:他妈的这就是所谓的生活,去他妈的诗情画意,自己跟老母亲先活下来才是目前的唯一目标。老家有的青年在外地打工找不到工作就开始自暴自弃?那种事就算我在外面捡垃圾也不会去做,这是做人的底线。只有靠自己拼命的去搏,才有机会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
“二娃,不就是一百块钱嘛,用得着这么感动!服你了。”发觉邹二娃的脸上有些激动,眼眶开始红润,所以李广才有以此问。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百块钱,也不会勾起邹二娃心里深处的那些伤。
“哥们,不是的。”回过神,又继续跟李广说:“咱们好好的把校园里的生意做好,虽然很小,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