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朋友,熟悉的老师、同学,到了四处都是陌生人、就连语言都大相庭径的美国南加州。
七年了,该放下。
罗梓这样在心底说道。
莫名的,心底涌起一阵阵令人眼睛酸涩的悲伤与怀念,像是被钝器砸伤一般的痛。
江老师不说话,这位“他”以前的班主任就这样笑着,用一种怀念、慈爱的目光看着他,就像在看自己的子侄一样的慈祥目光,又像是想从他身上找到自己以前的时光与回忆。
看着这一张张照片越久,罗梓心里的郁结就越淡——
“这个是李蔚,我记得班长以前真的好讨厌大家上课说话——特别是英语课的时候,江老师你是不知道啊,嘛,肯尼老师总是说要我们自由讨论,要美国式教育,但是其实他自己一直在讲台上给未婚妻写情书……”
“哈,这是周胖子,每天中午就只有他带来的便当是满满当当的……”
“这不是刘羌么!”
“这小子不是考过了市比赛么当时,他现在应该还在英国进修,请人带请柬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划了他,免得浪费名额……”
“还有幸大美女……”
……
罗梓的灵魂飘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