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馆,都纷纷倒闭出手,另择良枝。
镇长与“状元楼”的老板素有深交,李姓老板一边叹息着,一边派伙计清理酒楼的物什,据说已经买到了前往美利坚的二等舱船票,手里就剩下这祖传的酒楼难以割舍了。
状元楼前伙计们来来往往,但是旁观的却没有几个。
这日子酒楼、丝绸馆、米铺纷纷转移物什,见得多了,好事者们就司空见惯了。
镇长从密密麻麻的载货车中挤出来,整理整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对李姓老板提出了收购的意向。
于是,便有了这栋镇公安所。
……
“善人过赞了,我不过是茅山一记记名弟子,称不上道长二字……我出山离师方才不过四年,尚且还在如缘一道,一切方向皆跟着罗盘走,故,我亦说不出下站去哪儿。还要多谢善人挂扰。”
一名穿着杏黄色阴阳鱼道袍的青年人面上带着温润尔雅的微笑,头上的道冠有些开线,但是背后的书箱却道具齐全,一大筒的黑狗血,一小瓶的公鸡阳冠血,还有一叠黄符,一镇朱砂,一小袋糯米,以及……备用的童子尿……
“道长过谦了,道长道术精湛非常人能及,不过道长行程随缘,实在是太过可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