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挣扎的摩擦声。
接着油灯灭了。
巷子里此时一片黑暗。
连月光都无法照射到这里。
唯一能看见的,是一个八寸高的人在窗户边上久久站立,像是凝视着窗子里的那户人家家里的人儿。
最后只见那人影抬手往后面抓住了连衫帽子,盖住了头面,低着头,转身朝着巷子后面的死胡同走去。
在墙前轻轻一跃,就消失在了巷子里。
可惜。
如果有人能够看见那个人影帽子下遮盖住的脸上的表情的话,一定能感受到这份可惜的感觉。
他白天的时候明明看见这家女儿和刚刚那个小子眉来眼去的,怎么就引不出来呢?
娇生惯养的女孩儿的血液,可比这糙手糙脚的男人香甜多了!
那人影可惜着,一边再次跳跃,翻过一堵墙。
却就在即将要翻过去的半空中,人影被一道突如其来的火焰直直地砸在腰眼儿上。
“啊!”那人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摔在一旁的柏树枝干上。
人影低头看向砸在地上“咚咚咚”响的小火炬,明白就是这东西烧到了自己。
但是火烧带来的剧痛没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