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即使是幼时,倾城之姿已具端倪。
但她以往灿烂的笑颜,此刻却满布泪痕。
趴在一张床的床头边儿上。
那张洋风的铁艺大床上,铺着鸭绒的软被,就着天鹅绒的枕头。
和一个脸色苍白,满目哀戚,形容枯槁,但是依旧貌美的三十岁美·妇。
妇人怜惜地用手抚摸过女孩儿柔顺的发间,眸子里满含不舍,又留着惋惜。
孩子随她,喜欢化妆,初时自当是一时兴起,但她教了四年了,才发现女儿是真的喜欢化妆。
好不容易才发觉,现在自己却……
医生说。
她好好养着病。
还有一周的时间。
但是她自己的身体,自己自然知道,使劲儿地熬,怕也是熬不过明天的月色了。
想着,妇人的眼睛又再模糊了。
今天才醒了半刻时辰,就又要撑不住了么。
妇人睁着眼,但是眼前却一片黑暗。
一滴长长的泪,划过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