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灵堂。
设在后院儿。
由着是洋房式的建筑,任家之前的后院对于中式葬礼来说,着实太不合规矩,所以任老爷下令拆了。
建了个新灵堂。
设了牌位。
但是毕竟事从突然,灵堂边儿上还是离着邻居家的柴房近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中间只是隔了一层石墙。
两个人影站在柴房阁楼唯一的一扇窗户前,一前一后。
“祖父啊,咱们这次来这儿,可是为了您老人家好呐!”
前边儿的那个留着鬓角白发的老秀才负着手,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看着灵堂里头青衣的仆从来往打扫布置,眸子里闪过一线戏谑。
后边儿那个人深深地低着头。
老秀才没有听见回答,嘴角划过一抹嘲讽。
任我宰割的人罢了!
柴房阁楼也许是许久没有人进来过了。
遍布着灰尘与蛛网。
但是两个不速之客身上却没有半点痕迹,凭空站在腐朽的木板上。
老秀才朝前走了一步,离得窗户又近了些,将自己暴露在了阳光下,却丝毫不在意。
而脚下刚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