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喝这种苦涩的饮料啊,即使苦涩后的是那么美妙的醇厚,身体也要泛起这么难受的抗拒感。
罗梓最后还是没有再喝,放下了只喝了两三口的正宗咖啡,轻轻地端放在小盘子里。
他伸手准备拿起桌面上的纸巾,半途中停顿了下来,手又往回收,最后在外套内袋里取出手帕,印了印嘴唇。
随手将手帕塞进外口袋——用过的手帕,他一般都会将脏的那一面往内折,而且会放在外口袋,不会再放回原处。
再从钱包里取出几张十元的钞票压在杯盘下,罗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边角,道:“走吧。”
属下点头跟在他的后面,不敢完全抬起头来。
“叮铃铃铃——”
罗梓还在下楼,所以门打开的声音并不是他发出的。
而是一群妖娆妩媚的女人。
“呵呵呵,你还说呢,就你那恩客,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但是那身量——都巴不得两百斤了吧!年龄都能做我爹了!还敢说我那位长得黑!”
说话的这位是率先进来的,年约二十三四岁,正值风华。
她穿着青色绣着繁花的旗袍,烫着齐肩大卷,笑颜如牡丹,极赶潮流,那底下大腿边儿上的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