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头埋在臂弯中,闭上眼睛。
如果矜兰姐姐看见了,肯定不敢相信现在这个柔弱成这样的女人是自己——即使被虐待,即使被不公地对待,她也从没流过一滴眼泪,可是现在……
罗梓轻轻地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罗梓蹙眉,心在那一瞬间抽痛,于是他放轻步子缓缓地走到床边,一边轻轻坐下一边问道:“怎么了……?”
他抬手放在玉墨的秀发上,无声地抚慰着她,告诉她还有自己在。
把自己包起来的玉墨忍不住地在罗梓突如其来的温柔下又流起了眼泪,但是她用力地把脸在手臂上蹭了很久,恢复得差不多了才肯抬起头来,笑着摇了摇头。
她不是个会在别人面前软弱的女子,她不吭声,是她的自尊。
罗梓却以为玉墨是痛经,心疼道:“是不是太疼了?我吩咐厨房给你泡杯红糖水——”
说着就要起身。
却被玉墨慌张地抓住了手腕。
罗梓低下头来看向玉墨,也许是灯光暗淡的原因,以至于他第一时间竟然不是看见玉墨只露出一瞬间的柔弱与痛苦,而却是那一身珍珠白的丝绸睡裙——
罗梓的脑海里瞬间就闪过玉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