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盖子,一边念叨着:“早知道带嘉乐一块儿出来,就用不着这么辛苦了。”
矮身从行尸直愣愣朝前抬着的手臂下穿过去,起身搭着行尸的手臂,四目道长又开始了苦逼的赶尸。
一列行尸就像波浪一样……哦,不,是像蚯蚓一样(哈哈)朝前行进着。
行进了没一会儿,这时候四目道长才发现前面居然有几棵树倒下来挡住了路,四目道长顿时烦躁道:“有没有搞错啊?怎么会这样的?”
…………
没错!就是四目师叔的声音没错了!
罗梓认出了四目道长的声音,立时脸上一喜,他抬手拍了拍轿子上放着的扶手木三下。
御驾停了下来。
前方的将士也停了下来。
其中一个锦衣卫千户疑惑地四周望了望,下马上前来跪礼问道:“陛下?”
帷幕这时候拉开。
只见罗梓正褪下外面厚重的狐裘,只穿着一身单薄锦衣的他抬头道:“下轿。”
抬轿的青壮立马动作一致地跨步、屈膝跪地,将轿抬给搭在大腿上,稳稳当当没有半点晃悠。
其他的侍卫也立马下马来单膝跪地。
一个侍从上前来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