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底下,顿时不敢偷懒了,麻溜儿地一个鲤鱼打挺避开师傅又一脚,精神起来连忙动身了。
只见嘉乐几个纵身,就从还躺在地铺里的四师兄弟间的空隙中借位,跳出了客厅,直奔厨房去了。
……
于此同时,一休大师这边也是醒了。
虽然没有鸡叫,但是毕竟是好几十年都一直坚持的生物钟,天一亮一休大师就像是心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虽然身子骨依旧硬朗,但也是好几十岁了,四目师叔“老和尚”、“老和尚”地叫他这样看来其实也并不全是因为主观原因,老人家睡眠一向来都只有六七个小时就够了,一休大师自然也是。
该做早课的时候了。
一休大师如此想道。
可是才刚刚坐在蒲团上,手还没搭在木鱼上呢,一休大师又停下了动作,他抬头看了眼内室,然后又转头看了木沙发上现在看起来还在熟睡的罗梓一眼,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一休大师还是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敲木棒,起身走到床铺前折起被褥来。
虽然早课很重要,但要是影响到客人们,就太不好了。
要是罗梓能听见一休大师的心里话,恐怕会略略吐槽两句:也不见你总是因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