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起来,这是他的保护色——我只有额娘。我也只要额娘就好了。
“是,阿哥啊,您说的是,我这就吩咐下去!”乌侍郎将小阿哥从小带到大,有多熟悉小阿哥他不会多说,但是小阿哥的情绪波动他是立时就感受到了的,见小阿哥很快就恢复,欣慰的同时顿时就心疼起来,连忙就是小阿哥说什么他都应下了:“你、你、你,你们过来,我有事情要说与你们……”
再看这边,临别,千鹤道长倒是没再拘泥于礼节,洒脱地笑了几声,对着四目师叔道:“哈哈哈,师兄,你又在光说了!好了师兄,也别再做小女儿姿态了,我们这就告辞?”
四目师叔笑了,道:“好!告辞!师弟!”
“告辞!师兄!”千鹤道长做了一个道门同辈之间的告别手礼,神情光明磊落。
“告别!师叔!”
这是嘉乐在做告别手礼。
然后千鹤师叔还在回礼,就发现正站在四目师叔身后一直不吭声的罗梓,突然轻手轻脚地朝后退去,表情谨慎。
千鹤道长先是愣了愣,旋即想开口说什么的。
但是罗梓立刻就朝着他做了一个“拜托拜托”的手势。
千鹤道长又不由得停了口,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