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竟敢让科举大事都出了差错!曾小子,我就问你,是与不是?!”
十二年前有一场科举,当时人才虽然缺乏,但是却还是以武试为主,却因为考生为了谋得更好的名次而服用新型的禁药而秩序大乱,这件事一直都是礼部这十二年来难以洗刷的最显眼的污点。
但曾文斌当然不能因为崔登这话就认了怂,科举向来都是礼部大事,自从科举制度颁布以来就一直是由礼部筹办,怎么能就因为一时之差将其拱手送人?!
曾文斌冷冷一笑,气势倒是很足,道:“崔登!你勿要议论帝言!虽说那场科举我礼部确有失察之罪,但陛下当初的全话你当曾某没听见么?陛下当时可不是这个意思!况且当时你可是说了‘与科举一事臣并无来往经验’拒绝的话,别想半截半话!”
“都十二年过去了,我礼部都已再次筹备过三届科举,文、武试都谨慎,名次更是分毫微差,你怎的不说?!光提些旧事!”
崔登红了眼,竟说出了难登大雅之堂的话来:“呔!臭小子比记性是吧?我当初是这么说的么?是这么说的么?我说的是暂时……”
当了二十几年吏部高管的崔老家伙在进冥紫禁城之前,就是一个阴间的“土匪头子”,生前倒也是南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