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儿却在不断擦拭的过程中渐渐恢复了理智,她的表情慢慢地平复下来,又变得漫不经心。
眼睛撇过炕上的一个残缺的人形,蔻儿素手微抬,堪堪遮住檀口,眼睛微眯打了个哈欠——困了,可是那老婆子连死都赖在炕上,完全没法儿睡嘛!
真是个坏蛋!
也许是因为刚刚“进了食”,原本还显得有些稚嫩青涩的蔻儿,此时周身上下却每个动作、每个表情、每个细微的气质,都散发着令人难以自拔的魅力,哪怕是小小的嗔怒,都能让人觉得是娇憨,即使满手的鲜血。
蔻儿打着哈欠伸了一个懒腰,转身朝着屋角的一个老旧的木柜子走去。
“吱呀”的一声,柜门打开,蔻儿白皙如玉的素手在一件又一件旧粗布衣衫上拾起,又落下,脸上带着愉悦的表情,就好像自己是这家的主人、面前的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东西一样——不过现在也没差了,这家独二的两个人现在都已经躺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息,绝对无法对她的所作所为发表任何的抗议。
蔻儿欢欢喜喜地将压箱底的那间嫣红的布衫裙子抽了出来,毫不在意半开半掩的木门、与两具双目圆瞪的尸体,大大咧咧地将身上沾了血迹的粗布男衫一把脱下,一对发育未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