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吃些容易吸收的汤汤水水,不要给太硬的东西给她吃。”
髯须大汉低垂着头,有些不知所措,“我们已经没吃的了,所以才去……啊,刚才大夫您给的那些东西秦婶子可以吃吗?”
那全是些糕点,情儿有些无力,为什么她就碰不上好事呢?
“无艳,你那里还有吃的吗?”
无艳摇头,“全拿出来了,我们所剩的本就不多,原本就打算渡河后等安顿好就去采买一翻的。”
“那就只能等狄熙和莫语回来了,那个……”
“我叫袁东,大夫,有话您请说。”
“袁东,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落草为寇?”情儿拿出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喂老人吃下,药丸当不了饭,但是保她暂时无事还是没问题的。
袁东挠挠头,把那一头本就够乱的头发挠得更像杂草,“大夫,如果不是活不下去了,我们也不会去做那事,那实在是太没脸见人了,可是我没办法,不找条活路,我们全会饿死。”
“我们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条河边,往年虽然赋税重,但是勒紧裤腰带也能活得下去,可是今年后山泥土石头全往村子里涌,不但村子毁了,田里刚种下去的秧苗也被埋了,什么都没有剩下,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