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此时也不再看自己的,拿起情儿那套细细端详,从针尖到针尾,无比认真,无一遗漏。
摸了摸那两撇小胡子,这位大夫的形象其实更像是位帐房先生,“公主,这针不论是取材还是做工都是极好的,但是还不够精细,我们家族有专门的渠道做这种针,公主要是不嫌弃,草民让家族的人送一套过来,不知道公主可愿意在丰台郡多呆一些时日?”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不过我不想曝露身份,你看着安排。”
“是,草民只会让父亲一人知晓。”胡大夫大喜,赶紧应道,他就怕公主不答应,他不是傻子,明确的知道这是胡家的机会,虽然离开了太医院,远离了皇城,但是该知道的消息他还是知道。
比如眼前这位公主如何得势,如何受宠,如何有本事,胡家屹立兴州几百年,还不包括曾经隐姓埋名的时候,关系网是肯定有的,而且不小,皇城那位皇院首便是胡家的座上客。
如果能得到安宁公主的认可,针灸之术从公主口里传出去,谁也不敢把她如何,而以往公主表现出来的高超医术也能让大家相信这种扎入人体内的针确实是能救命的。
情儿笑笑,这人是个聪明人,而且是个懂得潜藏的聪明人,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