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极进来,依旧面目平静,并没有因为他的连连失利而失去他惯有的从容。
不等他见礼,宇文聪便开始发泄他的怒火,“你不是说他们这次肯定会自顾不瑕吗?不是说我们肯定可以夺回失去的城吗?不是说只要请那些人出手,便不会有任何问题吗?现在呢?你怎么向朕解释外面的事?”
宇文极自顾自的在桌子边坐下,倒了两杯茶,推了一杯到对面,示意皇兄喝口茶降降火。
宇文聪哼了一声,倒也没有博了他这面子,端起茶杯仰头一饮而尽,宇文极却没有喝,低头看着杯子里的水,温柔的如同注视着那个他念了几十年,却死在他手里的女人。
“又想起她了?”宇文聪嗤笑,他都不知道是该庆幸有个这么痴情的弟弟,还是该怨恨有个把一个女人看得如此之重的弟弟。
为了她,他不要原该属于他的皇位,为了她,他伤神了一辈子,单身了一辈子,他的府里,没有一个侍寝的女人,过着苦行僧的生活。
这样的感情他这辈子不曾拥有过,太多的利益掺杂,爱或不爱都不重要了,可是皇弟完全没有皇家人该有的样子,他要的就是那份感情的纯粹,可是那个女人没有选择他。
他从腾龙回来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