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意思?怕我夫君会贪你墨麟堂的宝物?还是说担心他拿了就跑你们追不上?”
“不敢,我们绝对不敢如此想。”四人齐齐起身拱手。
“那你们,凭什么要把他摒弃在这事之外?我们夫妇向来一起行动,若是可以,你们是不是想把我也摒弃在这事之外?好像这是……墨麟堂有求于我们夫妇,现在这样子怎么像是我们死赖着要帮这个忙呢?”
“若有本事,你们大可以自己去解了那个秘境,又何必月堂主放下脸面来求我们?要是知道你们四人是这种态度,这一趟我绝对不会来,就让你们守着秘境到死吧,大不了再一代一代传下去呗,月堂主,你说呢?”
在有外人的时候,他们从来不用亲近的称呼,这也是杜绝了一些其他想法,不让那层关系弄得不干不净。
月靖予掀了掀半闭上的眼,收敛起看戏的心思,似笑非笑的看向略显狼狈的四人,情丫头这张嘴可向来直得让面对她的人难以承受,“你们说呢?”
四人对望一眼,齐齐起身,“是我们愚钝了,请百里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百里莲奕把自己的茶推到情儿面前,情儿抿了两口,温热的水不是很喜欢,她向来钟爱喝烫烫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