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直接指出来。”
蔚相慕脱口而出:“你的存在就让我很反感!”
面对蔚相慕的无礼,白舟岑依旧表现得很有风度,语气也没有太多的波动:“如果蔚小姐只是靠自己内心的想象来猜测和判定一个人的品行,还为此动怒伤身,其实大可不必。”
蔚相慕就是看不惯白舟岑这副茶里茶气的模样,表面看上去纯良无害,其实心里比谁都阴暗肮脏:“少在我面前装大度,茶艺婊!”
白舟岑:“虽然我不太明白你说的那个词是什么意思,但应该是在骂我没错吧?如果真的因为我的存在而影响了你难得的旅行,那我只能跟你说声抱歉。但也希望蔚小姐能明白一件事,你我旅行结束之后恐怕也不会再有交集,所以就劳烦蔚小姐再忍耐几天。”
蔚相慕越听越觉得满电梯都是绿茶味,电梯递到楼层后,门刚敞开,蔚相慕就迈开大步跨出了电梯,快速朝着她所住的房间走去。
白舟岑的屋子就在蔚相慕的斜对门,他刚摸出房卡的时候,就听见身后略微刺耳的摔门声。
盯着那扇房门看了几秒,若有所思地刷卡进了自己的房间。
并没有过多的去纠结自己被人讨厌这件事,洗完澡之后,白舟岑就打开了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