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样,披了层皮罢了,只可惜,这层皮披的晚了,叫人微一思索,就破绽百出。”
萧山又蹲下身子为萧平捏大腿,“是啊,皇宫里谁不披一层皮呢,我母妃如是,贵妃亦如是,只是他们都不如我们,他们暴露了本性后再披上的,只能骗骗其他人罢了,而我们,还是稚童时,就披了一层皮,他人无法窥探这层皮下到底是什么。”
萧平气愤的移走了被他捏的微痛的大腿,起身,风风火火的鼓起脸迈步出了凉亭,只在萧山耳旁轻语了一句,“别太自傲,太自傲就是刚愎自用,会吃大亏的。”
萧平出了凉亭,只剩下萧山一人哈哈大笑,好似觉得萧平有趣,实则,他却是笑萧平的警告,他身为一个早早心智大开的神童,就是刚愎自用又如何?
在不远处的走廊上,庆平帝一直站在走廊边看着凉亭,在他眼里,这就是萧山逗弄萧平罢了。
看到萧平气呼呼的离开凉亭了,只有笑的得意张狂的萧山时,庆平帝才自语,“这老四看来和老五的关系不错啊。”
然后不等钱公公应声恭维,就转身离开了。
昭阳宫
贵妃热情的接待着大夫人,陪着闲聊,从大伯说到大堂兄,从老太太说到大夫人自己,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