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死了。经邻居辨认：这两人就是孙宝江和孙宝河，就是中一氧化碳毒死的。”说完她又指了指床头的一瓶安眠药：“死者之前应该还吃过安眠药，所以两人应该是自杀。”
江冲朗点点头，又看了看床上的两具尸体。叹了一口气，就是这兄弟两，把自己和自己的兄弟弄了个团团转，几乎转变了大半个省。然而他们两终于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却是两具尸体。
在孙宝江尸体的枕头底下，章澜珊发现了一部手机，OPPO的最新款，一看就是刚买没几天。章澜珊打开手机，里面传出来一段录音，正是孙家两兄弟对案情的供认：
“警官先生，我知道你们一直在找我们哥俩。没错，那个女人是我们杀的。又一次我们从垃圾场倒完垃圾回来，急着去银行俺姐和俺娘寄钱，那可是俺们娘的救命钱啊。结果一不小心在路上，就撞到她身上了。我们两兄弟赶紧下车道歉。没想到那娘们不依不饶，把俺们哥俩骂了个狗血喷头，说俺们俩是狗娘养的。然后这娘们还叫来了警察，要俺们赔她的衣服，结果她把我们辛辛苦苦挣的钱全给讹诈过去了，俺们白辛苦这么多天了。俺们恨死这个贱货了，俺们一定要她不得好死。于是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跟踪她，直到那天晚上，这个贱娘们走到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