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的，没有一句假话。”
“好，那你开始说吧。”崔亚宁示意道。
这个女孩子叫刘文，是扬成第四医院的一名护士：“就在那天下午，那个时候本来我要去另一栋楼取东西。如果是平时，我可以坐电梯到顶楼，然后再通过两栋楼之间的过道，去到另一栋楼。结果那天突然停电了，我就没有办法坐电梯了。只能出了大门，饶过医院后面的空地，才能走到对面。结果就在我走到那栋楼前面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前面不远处，两个人往那栋楼里面走。当时我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等到晚上我才知道这里有人死了。后来我在网上看到尸体的照片，现尸体身上所穿的衣服，和当天下午我看到的那个女人是一模一样的。我回想起来，原来我看到凶手了，那个男人可能就是凶手。”
“小姐，你有没有看到了他们两的正面，长什么样子。还有，那个男人穿什么衣服。”
刘文摇摇头：“那个女的穿着黑色裙子，男人穿着白衬衫，牛仔裤。至于他们的样子，他们都没转过头来。所以我没有看到。”
白衬衫和牛仔裤，正是江冲朗那天去医院时候穿的衣服。不过这一身打扮，也是大部分男人都可能的。
“什么，你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