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情绪。
而等到阳光消散在安第斯的山脉中,我却惶恐的寻找着回家的方向。
我从不参加任何晚上的酒会或者派对。
因为,黑夜会让我身躯不停的颤动。
在酒店里通宵达旦狂欢庆祝的人们都不知道—那个无所不能的牛仔,正躲在忏悔室里无助的哭泣。
当暴风雨来临时,住在酒吧的商旅们也不知道—明天早上为他们护卫的保镖。正在滂沱的大雨里疯狂嘶吼。
是的,这就是我,一个被梦靥扼住脖子的牛仔。
又是没有悬念的一天,我在太阳偏西一点点的时候就早早的把牲口赶进了农场。
趁着还有一点余晖的时间,策马往教堂狂奔,镇上的人都认为我晚诞生了几个世纪,如果在那个狮心王的年代,我一定是最忠诚的西征勇士。
可是他们都错了—这个所谓的镇上最忠心的“主的仆人”。
不过是一个需要烛光和圣经的胆小鬼。
从内心深处涌动的恐惧,随着闪电的碎步和落日余晖一点一滴被乌云吞噬,慢慢而坚定的撕扯着我努力积攒的勇气和力量。
暴风雨提前了。
双手再也无法握住缰绳,双腿也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