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赞美很多句。
但是贺安琪提前一个多月就准备、自己也挺好奇的平安夜晚会,林书兰没能参加。快下班的时候,来了个初中模样的小男生,十四五的年纪,半身血迹,左手无名指、小指辗压伤,骨已断,只些许皮肉连着,疼得面色青白,满头大汗,泪水不少,但是忍住了,没嚎。这样的年纪,这样坚强的性子,谁看到都得赞一声。
可林书兰来不及想这个,立刻上了手术台,而其他的医生们,自然不能错过这样的观摩机会,也就是说,以院长为首的一票骨干,全进了手术室。
这次不同于上回,上次是锋利刀具造成的创口,远比这回辗压造成的凌乱创面好处理。林书兰心无旁婺,眼里甚至连病人都不存在,只有那血肉模糊的手指。如此的高度集中精神,等到完成手术时,她已经精疲力尽,精神恍惚的出了手术室,只想好好睡一觉,却冷不防被扑到面前的人吓了一跳。
那是一个三十许的妇人,衣着好象不错,但头发凌乱,面色灰暗,满脸泪水,她抓住旁边的希金斯,嘶声问:“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
林书兰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不是应该问我吗?
伍德拍拍她的肩:“去休息,这里交给他。”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