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他几句,哪知他便像一头雄狮,拼了命似的与我厮杀”。
“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耶律阮批评道。
“什么?我有何过错?古人云‘男儿有泪不轻弹嘛’”!
“你知道吗叔王为何落泪”?
“这我哪里知道呀?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你呀,遇到事情能不能多动动脑子”?
“动脑子?他想什么,我怎么会知道”?
“我来告诉你,皇爷爷去世后,叔王的生活一落千丈,他的母妃被派往太祖陵寝守孝三年。你以为叔王是小肠鸡肚之人吗?不是,叔王的火气向谁发?所以,你要理解叔王,别生他的气”。
“这么说,我们三个简直是同病相怜”。
“就是嘛,同命相连”。
“我的父王东丹王现在是无家可归,四处流浪。他去了医巫闾山,说是狩猎读书,他有那么快乐吗?东丹国被迁徙,四分五裂,天福城被烧,付之一炬。”
耶律安抟不说话了,把头深深地埋在了胸前。
“我们的命运相同,我们的心里相同。我现在最要紧的是向皇叔学习他那拼博精神,逸马嘶风”。
“我明白了,原来皇太子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