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看向电梯门上的倒影,脸上没有半点异样,面无表情的说,“了解员工情绪,也是公司职责。”
助手马上闭嘴,电梯门一开,他将我牵了进去,我还在那里哭,脸上那一耳光像是鬼一样始终散不去。
电梯到达四十二层时,电梯门叮的一声开了,我忽然醒悟了过来,扒拉着电梯门始终不敢进去,带着哭腔说,“总监,你不会是公报私仇要开除我吧,刚才是我糊涂是我让您难堪的,可您要知道,一般崩溃中的女人,道德底线特别低标准,这事儿您不能怪我。”
他一挑眉,认真看向我,“那怪我?”
我立马摇头,“哪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他冷冷的回过头看向我,缓慢的说,“所以呢。”
我忐忑的说,“所以您还是放我下去吧,我自己去写辞职报告。”
他一步一步走向我,我以为他伸手要打我,害怕的闭上眼睛等待疼痛袭来那一刻,谁知他却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从门框上掰了下来,并且表情严肃的说,“辞职报告是要写,离职后损坏公物也是需要扣钱,并且严惩不贷。”
他那句严惩不贷说的铿锵有力,大概是生在企业家族自来就带着一股别人身上没有的威严,他脸上虽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