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宾馆待了一天一夜,半夜饿的发慌,下楼去吃了个宵夜。
过马路红绿灯时,我看到马路对面一家酒店停了一辆熟悉的车,看了一下车牌,大骇。
心里想着见鬼了,怎么许深霖也在这里,立马将自己手中打包的一份煲仔饭抱好,绿灯一到,头也不回过了马路,去了宾馆,将房门紧锁,深怕后面的人马上跟上来。
我在宾馆躲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不敢去上班,我从小就是鸵鸟式的性格,在面对自己不敢面对的,无论别人怎么逼我,我自己怎么去开导自己都是徒劳。
我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许深霖那个吻。
我在宾馆里天人交战,关了一天一夜的手机开机,系统还没有恢复完全,短信提醒就争先恐吓往外冒。
全部都是陌生的电话号码,最后两个是林安航和我姐的。
我还在左右思考着要不要回电话给宋濂,虽然那天我们大吵了一架,可亲人没有隔夜仇,有时候爱情本来就是这样极其无奈,由不得自己做主。
宋濂没有错,她只不过是爱错了一个人,而我更加没有任何资格说她。
我思考了很久,决定还是要打个电话给她说声对不起。
刚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