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无声哭了出来,我姐坐在走廊哪里张口就骂站在离我一米远的林安航,她声音有些激动,她说,“林安航,宋文静嫁给你真是她瞎眼了,要是我妈有个什么好歹,我让你妈陪葬!”
我姐零零碎碎又骂了几句,可林安航始终都没有还口,他站在一米远的地方,外面的阳光将他影子拉长,像是长出了藤蔓将地下阳光分成斑驳的光阴。
他走到我面前,站定在我面前,想要伸出手似乎是要安慰我,我捂着脸没有看他,只是说了一句,“先别碰我,让我好好静一静。”
他手伸到一半,像是机械出现故障缓缓收了回去,他陪着我坐在那里许久,直到医生从病房走了出来,翻着手中我妈的病历本看了许久,面色有些凝重的说,“病人今天受的刺激有点儿大,上次我就叮嘱过你们,让你们小年轻们有点脾气没处发,就在外面找棵树骂干净,回来的时候该干嘛干嘛,可今天这样的情况,似乎我的话你们根本就没听。”
我爸一大把年纪了,这辈子除了在我妈面前没硬过骨头,可在外面最起码爷们儿的脸皮和腰骨还是有的,医生开场白就是开骂,我爸跟个小学生一样,唯唯若若,生怕自己一个表情不对,医生撒手就不管我妈了。
一大老爷们儿,此刻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