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我姐走上来握住我手,“你好好回家睡一觉,这里有我,我告诉你,你现在怀孕了,女人亏待什么,都不能亏待自己。”
我明白,宋濂不会说什么感动的话,她这样简单又纯粹的关心让我觉得,她开始长大了,也知道独当一面了,再也不是当年带着我满山掏鸟窝的疯丫头了。
我离开的医院时,正在门口等车,侧脸一看便看见几辆黑色车拍着循序开了过来正好停在医院,为首的是一辆商务型的车,车门被人推来,被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模样的人扶了下来,下来的人头发发白,医生早已经站在大门口迎接。
我看了一眼,身体往大石柱旁躲了过去,果然下一刻,那辆为首的商务车后座被人从后面推来,下来的正是许深霖。
他下车后,换过黑色西装的人,由他扶着那位长者,头发发白的老人似乎和医生很熟,两个人站在大门口寒暄了一段时间。
医生便引着他们进去,许深霖也是一如既往没有很多话,沉默不语跟在身后,偶尔会说几句话。
隔的太远我听不清楚,不过今天真巧,在医院居然都能够碰见他,要不是我今天四处看了两眼,刚才要是直接就那么撞上了,真是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