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给我妈喂饭,她问我电话是谁打来的,我拿着勺子在碗内搅拌着浓稠的米粥,对着老人笑的毫无异样,说,“安航问我看您身体怎么样。”
我妈叹了一口气,将我伸过来的勺子推了推,满脸忧愁的看向我说,“这件事情都算了,男人谁没有这回事情,如果他愿意改过自新,文静,妈劝你一句,也别在闹了,世界上就没有不偷腥的猫,你想要他一心一意是不可能的。”
我将手中的粥收了回来,递过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我自然知道,这段时间我也没怎么和安航闹,只不过他工作忙,您又病了,所以来医院照顾您,您别多想。”
我妈握住我的手长叹了一口气,在将我手背上缓慢的拍了两下说,“委屈你了.....”
她将委屈这两个字说的特别沧桑,不知道为什么,我本来没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委屈,听我妈这样沧桑一感叹,瞬间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大概这就是别人说的,所有委屈都要经过别人口才算的上委屈。
我照顾她老人家半天,我收拾好包打算回家洗个澡睡个觉,离开的时候,我妈躺在床上喊住了我,她说,“自从你十五岁那年和我们去海南失踪了后,你就再也没怎么出去玩过,就连你和安航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