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他回来的动静我听得清清楚楚,他首先在浴室里洗了一个澡,却没有上床,而是在阳台外面抽烟,一根接着一根,一直到天空鱼肚皮翻开,他才将手中还有半截没有燃尽的烟在阳台上掐了掐。
进了卧室后,翻身在床上躺了下来,我们的距离隔着一个人宽的距离,谁都没有想要去打破。
我翻了一个身,睁着眼睛问了一句,“她还好吗?”
黑暗里林安航许久都没有开口,当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之时,他才说一句,“情绪很不稳定。”
我说,“哦。”
又是一阵沉默,林安航再次开口说了一句,“宋文静,这次事情是我欠你的,现在已经还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谁都别提这件事情了。”
他说完,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我没有回答,而是闭上眼睛,感觉自己眼角有一串温热的液体滑落了下来,悄无声息融入棉絮里。
之后那几天,林家都默契保持不提苏茜这个名字,林安航也准时下班回家,再也不曾在外面逗留过,林家二老兴高采烈的为孩子准备一些出生用的东西。
孩子四个月大了很健康,林安航也带着我去医院做过几次产检,产检回来的路上,大概也是有了初为人父的喜庆,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