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我在病房巡视了一番,却没有发现许深霖的身影,问了宋濂一句,怎么只有你。
宋濂冷笑了两声,从我病床上收回了脚,你还想有谁,林安航吗?宋文静你做梦吧,这次要不是我你估计早就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血崩,昏迷了三天三夜,真是把我吓死了。
她扶着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又给我背后塞了一个枕头让我靠的更加舒服了一点,我仔细又环顾了一下病房,发现依旧没有许深霖的身影,以为是自己做梦,便也没有多想。
只是软趴趴靠在病床上,宋濂跑去喊医生给我检查,我躺在床上任由他们扒开我眼睛照了照,又给我输了一瓶液。
等一切都妥当了,宋濂端过来一碗粥,坐在我面前说,宋文静,你要是真的死了,我还真不知道该和爸妈怎么解释,你是要吓死你姐。
宋濂说着,说着,声音里一下就带着哭腔。
宋濂很少哭,除了她那次因为江南城哭过,还有我妈生病的时候,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带着哭腔的模样,我有气无力的说,这不是没事吗?
她舀了一勺子粥塞到我嘴里说,没事个屁,你是没看见你那血,跟自来水一样,你姐都被你吓的晕血了。
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