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水一冲就忘记了很久很久。
重拾只不过是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而已,赤裸裸相信一个人,你是拿自己全部信任去赌,特别是去相信一个男人。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很傻很天真去相信任何一个人,林安航是唯一的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毕竟这个世界最不会伤害自己,骗自己的只有自己。
明白了这些,又忽然间看透了这个世界,所有恩怨情仇就像金庸老师里面经常写的,淹没在滔滔红尘里。
于是下午我在病房里面提了一篮不知道谁送的水果,去了对面病房。
我进去的时候林安航正好拿着热水瓶出来,与门口的我撞个正好,我笑的毫无异样对他打招呼,他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为了那天推我一把差点要了我命那件事情而愧疚着。
倒也不是平时凶神恶煞的模样,我笑的有点无耻的说,我能进去看你妈吗?
林安航提着热水壶的手换了一只手,他往病房里看了一眼说,你身体也才刚好,去病房躺着吧。
我自然知道林安航的推辞,她妈估计现在连掐死我的心都有了,我便也不自讨没趣,将水果篮递给他说,既然这样,你就帮我拿进去,帮我说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