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台笔记本也搬了回来。
等看到自己生活了五年产生出来的东西堆满在自己度过整个青春的闺房之时,心里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酸楚。
而我搬家的整个过程,林安航都没有出现,也没过问,我不知道往后他一个人生活,会不会习惯没有洗衣机的日子。
当然,他可以重新再次买过一台更好的,说不定那玩意儿顺风顺水转的更加好,把他的衣服洗的更加干净整洁。
不过我们离婚那天本来约好是上午十点到达民政局门口的,我一早就到了,林安航却是在民政局关门的最后一个小时姗姗来迟。
我在那里等了他一天,他到达的时候,眼睛是红的,我故意不去看他,只是说了一句,既然到了,咱们就进去,还有一个小时,有许多手续要办,也不知道时间还够不够。
林安航站在我后面说,既然怕时间不够,咱们就明天。
我转过身看向身后的林安航,我等了你这么久,不能白等。
他没说话,最后我们两个人在民政局工作人员的见证下,宣布五年的婚姻破裂,中间还夹着两个孩子的死亡。
这场婚姻灭亡。
民政局关门的时候,天也是快黑的模样,林安航提议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