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躲了我三天,我也在家里堵了她三天,她现在也没有工作,固定地点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堵她,自然也不能真找我妈去问这个问题。
我觉得为什么那次昏迷的时候能够记起苏茜推我,却惟独记不起许深霖呢?
有点矛盾,便自己跑出去吃了个快餐,坐在店内冥思苦想大半日,觉得不是个事儿,好奇心害死猫。
如果四天之后我还是堵不到我姐,就需要找江南城冒一下险,思考完毕后,快餐也吃得愉快起来。
不过吃完快餐出来的时候,外面下雨,我站了一会儿,观察好了天气,没带伞,正打算等雨停了一会儿。
却遇见了林安航的一个同事,问这段时间怎么不见我和我老公一起出现了。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建筑,这才发现自己神不知鬼不觉来到税务局这条街,离林安航工作的地方一百来米。
林安航局子里的同事大都亲切,但那要是分没有职权的人身上,比如那些搞账务的,录资料的当然都是各自干着各自的事情,干完就下班,没有竞争力,也就没有勾心斗角。
林安航以前也带我出席过他们局子里的活动,也认识几个人,她和我打招呼的时候,我有些恍惚。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