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巴掌的余温还在,有些无力垂在那里,站在一旁的许深霖问我疼不疼,我看了他一眼,一句也不说,裹着被子转身走出了阶梯。
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宋濂刚才的话总是反复循环在脑海里,丢不掉,我走了很长一段路,许深霖也没有追上来。
最后走出小区的时候,保安又开始往常巡查我身份,我穿着怪异,他掂量我几眼,扣着我不准出去,并且要我将被子给脱了。
我里面的衣服几乎撕的有些惨不忍睹,站在那里有些为难,可怜巴巴看向那保安,而且又无法言说,只能企图用眼神攻陷他。
可惜他不吃这套,依旧是一板一眼说,小姐,我们这是高档小区,任何一个人从这里出去进来都是要经过盘查的,请不要让我为难。
我估计他是怕我偷了什么东西藏在身上,苦恼了半天,也不可能真的就将被子给脱了,光天日之下衣衫不整让别人看了去。
刚想张口想要让他通融一下,身后开过来一辆车,停在后面,紧闭的车窗缓缓往下降,许深霖对着保安招招手,指着我说,我认识。
那保安行了个礼走了过去两个人交谈了几句,便转过身对我笑道,小姐,请上车。
我看了保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