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惊,站起来就想追出去看到底发生什么事,玄关处正好站从医院回来的父亲,他满脸阴郁的站在阴影里,稀疏的头发上有两三点的雨水,他直挺挺站在宋濂面前,身体没有半分松动,平时佝偻的腰在此刻却散发着无线的压力。
本来一向热闹的大厅在此刻竟然安静的可怕。
宋濂颤着声音,全身有些不经意间的颤抖,她咬着唇许久才挤出了一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爸依旧站在阴影里,姿势都没有变动半分,他声音和平常一样的音调,说出的话却让人惊讶不已,他说,是不是我是个杀人犯让你觉得丢脸,所以这么多年你始终就是要和我们对着干,是不是我是个杀人犯你就觉得我压根就没资格当你父亲!
宋濂双手持在半空焦急的比划着什么,似乎是竭力想要解释出来,却由于太过紧张说出的话却远不是那样一回事,只是反复的说着,我不是这样想的!爸,我从来都没这样想过!
窗外是狂风暴雨,窗户被暴雨抖动着,刀锋一样的闪电时不时闪现出来分割着阴影中宋濂和我爸的脸,都是一脸严肃,没有任何的玩笑意味。
我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在今天夜晚一夕一朝之间变的面目全非了,宋濂到底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