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这是一种苍白的事不关己的年纪,或许现在母亲和父亲的忧愁在她眼里,不过平常人家夫妻吵架不和谐而已。
我爸在外面坐了一夜,进房间的时候,我妈哑着嗓子说,你这是在怪我?我也是没有任何办法的,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你去死?你是畏罪潜逃!你这种罪你知道会有多严重吗?!我别无选择。
我爸看着我妈哭的红肿的双眼,双腿一跪在冰冷地板上跪上了一辈子只跪拜父母的膝盖,对我妈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我知道这一切你都是为了我好,孩子说不定在富贵人家吃穿住行都比咱们好,我们离开后,就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我妈坐在床上又开始哭了出来。
第二天早上,我妈和我爸收拾好了包袱后,就打算带宋濂离开这里,我妈因为舍不得偷偷溜回许家去看我。
她说,那时候她回去的时候,我正在许深霖母亲怀中嚎啕大哭,怎么哄都不吃奶,许深霖的母亲对我特别执着,就算是请了奶妈也不要让人家碰我一下,这个家里除了她儿子偶尔可以摸两下我,就连他最爱的丈夫都靠近不了。
江南城甚至几次只是瞟那么几眼,就被许深霖的母亲拿着手中鸡毛掸子追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