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裙,所以走路过程中难免有些不适,而且脚上是一双高的令人发指的十厘米高跟鞋,我平生穿过最高的就是高帮的帆布鞋。
宋濂常说我看上去就跟个没发育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丫头一样,半点女人味都没有,并且预言如果我还是我行我素继续保持牛仔裤、体血衫、帆布鞋、这样没有特色的风格下去,不出两年,我一定会被我的丈夫所抛弃,所嫌弃。
因为男人只对美好的事物有所留恋,就像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里所说的一段话,也许每一个男子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敢肯定我算是林安航心上的一滴蚊子血,苏茜是白玫瑰,但我没那个自信敢保证蚊子血能够变成朱砂。
宋濂预言的不错,我终将被抛弃,被嫌弃。
可不是在俩年后,而是比两年更为长久的五年之久。
如今想起宋濂那时候说的话,觉得她不去当预言家真是淹没了奇才,国家正需要她这种说话没有半点虚假性的世外高人出现,好为以后的灾难提前做好准备。
不然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