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你别以为她是会感恩的人,苏茜脑袋里面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神经,你犯不犯贱,她是你亲妈还是你亲爹,老公被她抢了,你凭什么在她面前装的跟个孙子一样?你告诉我怎么想的。
我懒得和宋濂纠结苏茜的问题,自从那天在病房里大吵一架后,我觉得我们之间以后基本上是不用想重归于好了,她现在应该恨我入骨。
可宋濂却反反复复在我耳边念叨苏茜怎么怎么的,怎么怎么的,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将她从我病房里面驱逐了出去,自己躺在床上反反复复掏出手机看有没有未接电话。
可等了一夜,别说电话了,就连一条垃圾短信都没有,我等到半夜十二点半,看见手机闪烁了一下,立马从床上一翻而起就想第一时间去看是谁发来的。
最后一看,10086发过来的缴费信息,气愤的将手机关机,然后拿着被子将脑一蒙,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医生将检查报告拿出来给我看,说我脑袋没什么事,就是这几天要注意别沾水,并且记得三天来医院换一次纱布,便批准让我出院。
我出院的时候正在医院收拾这几天住院的东西,宋濂依旧拿着昨天我那本杂志在哪里翻的作响,一边潇洒的吃着别人送给我的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