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后,我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睡过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就感觉总有些影响在脑海里忽闪,却又捕捉不到。
最后挣扎了几下,还是徒劳的昏迷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又躺在病房,睁开眼就是半夜,我心内一阵恶心第一时间从床上爬了起来冲进洗手间开始干呕,把自己胃里面所以东西全部呕了出来后才算罢休,觉得自己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苦肉计没苦到他,反而把自己给苦到了。
我全身酸软无力走出洗手间,病房里静悄悄的也没有一个人,躺回床上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放好,门就被人推开。
我看了过去,许深霖站在外面,手中提了一袋东西,我和他对视一秒,决定现在打算不理他,也不去看他,将视线从他身上收了回来,然后侧躺在病床上。
许深霖也没有说话,提着手中一个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他伸出手一拧开,一股粥的清香散开而来。
我有些食指大动,但还是故作冷酷什么都不想吃也不理他,背对着他开始装睡。
我感觉自己耳边上偶尔有碗落的声音,直到许深霖端着一碗粥,手中拿着一个勺子在碗内搅合着浓稠的粥,清冷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