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顺心的,你开导开导她,她这性子最喜欢钻牛角尖了。
我点点头说好,洗完碗后,我妈去照顾我爸,我站在宋濂门外敲她门,敲了很久她都不理,最后想了想,还是算了。
自己回了房间,宋濂现在应该是在生我气,可刚才那样的情况连我自己都没注意,而且我自己都还局的恶心无比。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掏出手机又看了几下,终于在联系人中找到许深霖的号码,有些犹豫的播了过去。
电话大概响了十下左右,很快被人接听,我刚想开口说什么,电话那边接听的人却是徐达,我问怎么不是许深霖。
徐达说许深霖正在召开紧急会议,让我过两个小时后再打过来,我有点失落的哦了一声。
徐达将电话挂断后,我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看了十几分钟,然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等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铃声给吵醒的。
我浑浑噩噩的伸出手按了接听键,然后电话那端特别安静,而说话人的声音带着低醇的磁性,听在我耳内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从睡意中满血复活。
我张口就问他会议开完了没有,还要多久才会回来,什么时候飞机,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提前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