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大雨中发出抱怨,司机只能想办法,可周围都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更加没什么旅馆,有孩子的妇女们说,就算我支撑的住,可孩子不一定支撑的啊!
人群中有人附和,开始乱成了一锅粥,司机被群众给一言一句说的有些烦了,只能说,尽量想办法。
然后一大群人被困在这场大雨中还没有地方躲雨,。
没有雨伞的人纷纷和别人挤了挤,我们伞下面躲的是个带着还在襁褓中的孩子。
大概夜晚十一点的时候,大家早已经是又冷又饿,救援还在赶过来的路途中,等到了半夜后,已经有人受不了晕了过去。
我妈也是昏昏沉沉的,凌晨两点后,救援才匆匆赶来,所有人都上了车,车子的光将雨照射成金色的,所有人坐回车上后,被里面的暖气一熏,才算会过神。
我妈靠在车旁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我一摸她额头似乎发着烧,干紧跑去救援队那里要了感冒药喂我妈喝了。
早上六点几乎才到家。
我们满身湿漉漉的回到家,已经是疲惫不堪,宋濂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晚回来,我简短的和她说了一下车子的事故,让她赶紧帮妈放一盆热水澡,我匆匆在房